这一辈是指望不成了,那就指望孙辈了。
宁奶的话,相当于给大姨吃了一颗定心丸,从今以后心甘情愿的留在京市奋斗。
大姨夫接到电话,整个人都傻眼了,媳妇丢了!
“不——不回来了?”
昨天还说马上就要回来了,今天就说不回来了,这主意也改的太快了吧?天气都没有她变得快。
挂上电话,大姨夫没精打采的坐在板凳上。
家里面没个女人搭理,一日两日显不出来,时间长了端倪就漏出来了。
修车店乱糟糟,东西乱放,没人提醒很多修车工具大姨夫自己都得找上半天。
煮了一碗清汤挂面,白花花的连一根葱花都没有,没滋没味。
家里面静悄悄的没个伴说话,大姨夫拎两瓶啤酒,开着三轮车去了大伯的食品店。
以前金家的几姐妹,有事没事都会聚集在宁家唠嗑。
如今宁奶带着大本营迁移去了京市,几个大男人就聚在宁大伯的食品店说话。
三个老男人坐在店里撮着花生米喝冰啤酒。
大姨夫就想不明了,“你说说这京市有什么好的,怎么去了就回不来了呢?”
不得不说大伯有先见之明,经历过宁爷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