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宁薇薇伸出手掌拍了拍李陇西的肩膀，“陇西这个名字不错，果然不愧是全村的希望。小西西，我很好奇，你家究竟有多少头牛？”
“不是一头吗？去年还卖掉了。”韩明珠记得可清楚了。
“小西西，真的是一头吗？你可千万要想好了再说。”宁薇薇似笑非笑。
李陇西缩了缩脖子，伸出五指，“五——五——五千头。”
“五千头！”宁薇薇手下一用力，李陇西被摁在凳子上仿佛待宰羔羊，宿舍三人围成铁三角，目光如炬开始审问。
“一头牛好几千，五千头牛好几百万！”
万栖霞揉了揉手指，拍了拍李陇西的脸颊，亲切又危险，“小西西，你说姐姐该怎么对你呢？分筋错骨手还是排山倒海？”
“好你个西瓜皮，搁在这儿给我装穷！”
韩明珠愤怒了，猛拍桌子，“去年我是真穷，还隔三差五请你吃饭，结果你给我装穷！！”
“小西西，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我家公司收购的羊毛以及农产品是不是你家出售的？今天都一并交代了！”
“其——其实——我家还有羊——一万只。”
“还有八——八百匹——马。”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