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照样看不上。”
霍女士将姑侄俩贬低的一文不值。
“周二眼瞎惯着你,这么些年在周家,你真以为自己是哪个牌面上的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拿面镜子照一照,就凭你也配!”
周二婶脸色煞白如纸,自尊心大受打击。
她们是同学又是妯娌,认识二十多年,原来对方从未看得起她。
“陈锦,那个药是从哪里来的,你最好老实交代。”
周二婶知道大嫂压根不是在开玩笑,她说一便是一,她要让陈氏破产,陈氏就绝对斗不过庞然大物一样的霍氏集团。
“那个药对身体没有影响的,就普通的药,只是带了一点点效果而已。”周二婶立即解释,自证清白。
“啪!”霍女士一巴掌扇过去。
“那药的浓度是普通药的七八倍,市面上压根就没得买的走私药,你竟然和我说没有影响。”
一想到这个蠢货,竟然敢对廷礼下药,霍女士就想撕了他。
人到中年,周二婶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狼狈。
在周家她虽然没地位,但走出去那些太太谁不礼让她三分,娘家人更是处处捧着她。
周二婶未曾想到,大嫂竟然直接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