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
原本普普通通的生活,一下子变得遥不可及。
结果一回到游轮上,猛然被莫里甩在地上。
哪怕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可是手肘处传来骨折声,痛的宁薇薇说不出话来。
宁薇薇还未来得及反应,头皮一痛,莫里抓着她的头发,将她上半身提起来,逼迫着宁薇薇看向他。
“你还在想那个野男人!”
莫里想起宁薇薇投怀送抱,便大大的不悦。
“是不是想要跟他走!”
“我没有!”死变态下手完全没有轻重,头发都要被他扯下来一把了,“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他!你别冤枉我!”
“最好是这样。”莫里松开了手将宁薇薇扔地上,警告了一句,“他买你不过图一个新鲜的,玩腻了便将你转手送给其他人,这里女人少二、三十岁病死的人比比皆是。”
华国女人都是传统的花家女人,的确不可能对陌生人生了心思。
莫里刚刚满意上半分,便立即想起了另外一个野男人。
周廷礼,宁薇薇的男朋友,两人交往同居关系甚是亲密,小东西到现在还妄图联系周廷礼。
莫里心生狂怒,不知道是哪点又触怒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