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味弥漫而出。
周二婶泪流满面的站在门口,不可置信的望向绝情的丈夫。
“我不同意!”
结婚二十余载她早就是周家人了,此时离婚她还有何颜面?
娘家败了她已经毫无退路,这个婚说什么也不能离。
周二奶奶劝了一句,“陈锦,我们婆媳也有不少日子了。这么多年你不断逼着自己吃药,尝试各种配方,将身体搞的乱七八糟。
我瞧着你过的委实累,不如放手各自寻找自己的幸福。”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还有理了。
胡说!都是借口!
分明是要让她给外面的女人让路。
周二婶猩红着眼睛,她希冀的看向周二爷爷,让他出面管管丈夫。
可惜之前周二婶算计廷礼给他下药的事情,彻底触怒了周二爷爷,令他极其失望。
在这个家里,他能够接受儿媳妇平庸、没有贡献,却绝不允许为一己私利,伤害算计自家人。
周二爷爷并没有开口压着周二叔,他不赞成也不反对。
周二婶心沉入湖底,连最后的依仗都没有了吗?
“如果离婚,孩子怎么办?”
平地一声惊雷。
宁薇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