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笑给她。
阮夏走出了十几步,他才点燃了手中的烟,一口没抽,又见她转身跑了回来。
“有事?”
“我忘记和你道歉了。我是故意指错路的,因为……想和你多呆一会儿。”
“你也看出来了吧?我很喜欢你。你被女人追过么?喜欢我每天送花还是送饭给你?”
“……”
“你不说话我就送饭了哦,明天见。”
这一次,她倒没再折回来。
傅岳哭笑不得。
十六岁到二十三岁,隔了整整七年。
不是说每七年全身的细胞都会更新一次,变成崭新的人么?为什么她表达好感的方式仍旧如此直白。
傅岳抽完整根烟才上车,他的肺部在车祸中受过重创,至今还未完全恢复,烟自然是要戒的。
可有些习惯,明知有害却改不掉。有些人,明知当远离却身不由己。
所谓心瘾难戒。
坐进车子,傅岳把薄衫扔到后座。
车内仍残留着属于阮夏的味道,因为太熟悉,烟草的气息再浓也掩盖不掉。他愣了会神儿,差点动摇,想追过去,回忆了一遍车祸前她说的话,才生生克制住冲动。
但气也真的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