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拓的身高应该可以免票。”
    韦既明笑了笑:“只靠奖励督促他练琴治标不治本,得调动他的兴趣,他才能自觉自愿地用功,阮老师,还是你想得周道。”
    阮夏生出了种无功受禄之感,没有搭话,只笑笑。
    两个多钟头的音乐会对小孩子来说有些冗长,碍着爸爸在旁边,韦拓拓只得规规矩矩地坐着,中场休息的时候也不敢乱走。
    阮夏十分好奇,明明韦既明如此温和,儿子却如此怕他,便讨教管小孩子的方法。
    “因为我轻易不教训他,偶尔一次,反倒让他印象深刻。”
    阮夏正要恭维一句,却见韦既明的手机屏幕又响了,虽然是中场休息时间,韦既明扫了眼来显,第六次挂断电话,或许是对方缠得太紧,他想了一下,干脆关上了手机。
    好不容易熬到音乐会结束的韦拓拓趁爸爸去洗手间的工夫,偷偷对阮夏说想吃披萨和薯条,被看着严肃其实很宠儿子的韦既明听到,顺势说请阮夏吃饭。
    三个人进了间意式餐厅,刚刚坐下,阮夏就听到邻座的一个女人啜泣着向女朋友抱怨前夫不理自己。
    她顺着声音看了一眼,那女人不止漂亮,更有些眼熟,阮夏想了又想,才记起这似乎是电视台播晚间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