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又敷衍了几句,匆匆挂断电话后,腻到傅岳身边:“你怎么啦?干吗板着脸?我好可怜,韦教授把离婚证都晒出来了,大家居然还骂我们,好过分!”
    “你有什么可怜的,你的韦教授不是要补偿你吗。你不是说没关系吗。”
    “人家已经很自责啦,我怎么再好怪他。”
    傅岳对上阮夏的眼睛,面无表情地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善解人意、替人着想。”
    “因为我们都是受害者呀!过分的是那个林露,一直在微博上装可怜、引导舆论,好希望她被骂!”
    “我要睡了,你呆在客厅会吵到我,回卧房吧。”傅岳边打地铺边下逐客令。
    阮夏撇了撇嘴,转身就走。刚走到卧室门边,窗外突然传来一记惊雷,风声雨声紧随其后。
    她受惊了一般挤到傅岳身边,可怜兮兮地抓着他的衣角说:“我最怕打雷。”
    怕打雷?看她装得认真,傅岳直想笑,想到韦既明,又板下脸说:“你……”
    不等他说完,阮夏便反问:“你是吃醋了吗?”
    “……”
    “你要是承认你吃醋了,我就把韦教授拉到黑名单,再也不接他的电话。”
    傅岳瞪了她一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