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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别闹。”
    阮夏却咬得更欢。
    傅岳吃痛,把手伸到阮夏的裙底,没等她回过神来,底.裤就滑落至脚底,傅岳松掉自己的裤袋,架起她的腿,撞了进去。
    阮夏似是全然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当即松开了嘴巴,她的眼神清澈而无辜,带着些许愕然,一脸懵懂地抬头看向傅岳。
    趁阮夏尚未反应过来,傅岳将她拎到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他们之间多久没有这样的亲密了,一年半?两年?甚至更久。
    “疼吗?”傅岳沉声问。
    阮夏深思混沌,隔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起初是有一点点不适,却也谈不上疼痛,像海绵吸饱了水,随着傅岳的频率,她觉得自己渐渐舒展开来,整个人都被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包围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傅岳起身下床,底.裤早已不知所踪,他便胡乱套上条牛仔裤,把全身发软,瘫在床上的阮夏拎到了浴室。
    见他拿下花洒试水温,阮夏的脑子终于转了起来,此刻她再也顾不上装老司机,结结巴巴地请他出去,说自己来就好。
    傅岳脸上的笑意渐浓,剥掉她的裙子,从脖子上的印记开始冲洗。
    阮夏连眼都不敢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