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装”字咬得很重,傅岳自然听得懂,他“哦”了一声,笑问:“那你喜欢我正经的时候,还是不正经的时候?”
    听到阮夏骂自己“流/氓变态强/奸/犯”,傅岳向她耳语道:“前两个我认,后面的那个……要不要我背一遍书上的定义给你听?”
    阮夏瞪了他一眼,咬着吸管转移话题:“原来以为你是个特别特别无聊的人,没想到居然挺会哄人高兴……手法如此娴熟,你以前一定骗过不少女孩吧?”
    傅岳没回答,他不过是太了解她的喜好,哪里算会哄人。
    阮夏却以为他这是默认了,扁了扁嘴,气结不已地懒得再看他。
    隔天是周一,阮夏准备销假上课,从海洋馆出来,一起吃过晚餐,傅岳便把她送到了学校。
    傅岳负责的并购案到了最后阶段,第二日一早就飞到南方出长差,虽然大小会议每天三五个,应酬早晚都有,他却每天都定时打睡前电话给阮夏,微信更是抽空就发。
    起先阮夏并不适应他这突如其来的关怀和热情,两三日后倒也习惯了,时不时地还会主动电话微信他。
    中秋节的前一日,同学纷纷请假提前离校,秦婧也飞回了老家,阮夏谢绝了未娜和江以萝的邀请,只说自己最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