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阮夏说妈妈骂她没廉耻心,绝不会让她嫁进傅家,傅岳蓦地直起了身,脑中一片轰鸣。
    车祸之前,她从未和自己提起过这件事。
    见阮夏懵懵懂懂地以为被侮辱的是别人,傅岳止不住地心疼,拍了拍她的肩,让她先睡,说自己还有点事要处理。
    傅岳的反应令阮夏非常意外,原来这些事他竟不知道?
    司菲明明不像是会把委屈自己咽下的人……
    她原本觉得一段健康的关系不该有一丝一毫的阴影,只怪傅岳遮遮掩掩,她才百转千回地反复纠结,她不愿意自己折磨自己,宁可追过来问清楚。却不想竟替别人做了嫁衣。
    傅岳那一脸愧疚的样子,必定是觉得有负于他的司小姐。
    阮夏懊恼了片刻,又很快释然,没有什么事能瞒住一辈子,在感情上她受不了半分气,如果傅岳真的对谁余情未了,长痛倒不如短痛。
    瞥见阮夏的表情,傅岳压下胸中翻涌的情绪,耐着性子再次解释:“虽然名字有点像,但司斐是司斐,司菲是司菲,我没糊弄你。禇君的确是我介绍给司菲的,只是一句话的事儿,谈不上帮不帮,我和她连朋友都算不上。”
    傅岳语气诚恳,阮夏再不怀疑司菲,却又嘱咐他:“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