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便问:“为什么我觉得这位林小姐认识我?”
    “怎么可能。”
    阮夏狐疑地盯着傅岳看:“你和她是朋友吗?你看到她后表现得很奇怪哦。”
    “我爸爸和她爸爸是朋友,我和她小时候同过校。”
    “青梅竹马?”
    “……只是父母认识就算青梅竹马的话,那我有一箩筐青梅。”
    前一晚才打听过司菲和他前任,眼下再问这位林小姐,难免显得太疑神疑鬼,阮夏只得收起疑问,岔开了话题。
    两人回到酒店时皆是困倦不已,合上窗帘,拥在一起补觉。
    傅岳定了一点的闹钟,十二点半便提前醒了,阮夏尚未醒,抱着他的胳膊不肯放。
    傅岳本想陪着她多躺半个钟头,许是她太暖太软,闻着她身上熟悉的让他心安的香气,他竟又一次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竟已经是下午三点,早已错过了两点的会面,傅岳平生第一次犯这样的低级错误,片刻的慌乱后,他立刻给已然抓狂的助理回了通电话让她重新安排。
    害他失误的元凶却趴在床上晃着脚,歪着脑袋笑嘻嘻地说:“迟到两个钟头很严重么?今天有工作的话,你昨天还那么没节制?色令智昏哦,傅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