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片没什么可疑的,倒是一只自做的水果蛋糕引起了她的注意,看到蛋糕上用粉色果酱写的那句“傅岳哥,早日康复”,阮夏似笑非笑地看向傅岳:“青梅三号用心做的蛋糕,就算冒着生命危险你也该尝一口呀。”
    傅岳根本没留意蛋糕是谁送的,见阮夏用手挖掉蛋糕上的“傅岳哥”放在嘴里,扬起脸瞥自己,便走过去吻掉了她唇边的奶油:“挺好吃的,看来美貌和厨艺并不是一定呈反比。”
    阮夏知道他在故意气自己,笑嘻嘻地并不在意:“男朋友擅长招蜂引蝶,我不会做饭有什么关系,用你的微信发条朋友圈说肚子饿,上赶子来给我们送饭的说不定能从月初排到月末。”
    傅岳忙着收拾东西,懒得搭理想寻衅滋事的人。
    阮夏坐在柜子上,晃着腿一口一口吃蛋糕。
    待傅岳收拾妥当,办好转院手续,一只八寸的蛋糕早已被她吃掉了大半。
    阮夏睡醒后几乎没吃饭,甜食又吃得太多太快,自然要犯恶心,见傅岳转头看自己,阮夏顺势动作夸张地干呕了两下,紧张兮兮地说:“我好像怀孕了,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她演得太像,傅岳难免怔了怔,哪知下一秒她就咯咯笑地躺倒在床上,把他刚折好的衣服碾得七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