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到身下。
“门!”
“进来的时候就反锁了。”
“……”
傅岳从上至下将她吻了个遍,不知从何处翻出一大盒套套,阮夏见了自然惊异:“哪来的?”
“刚刚出去买的。”
“……所以糖葫芦只是你顺便带回来的?”
傅岳没有否认,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笑道:“还得住四天院。这地儿没人知道,只有你和我,每天除了打针就是吃饭,总得找点有趣的活动。买都买了,离开前,把它们用完。”
阮夏深感上当受骗,愤慨之余,拿过枕头挡住脸不肯看他,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声音。
平素沉默少言的傅岳却格外多话:“上次的问题我还没问你呢,你喜不喜欢跟我做/爱呢?”
“不喜欢!”阮夏答得极快,报复却来得更快。
外头的雨仍在下,雨滴吧嗒吧嗒地打在屋檐上,却盖不住窄小的陪护床支支扭扭的声响。
怕阮夏生气,傅岳放缓了动作,阮夏把枕头丢到一旁换气,边喘息边看着他妖妖娆娆地笑:“傅先生,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你十九岁生日。”
“……我还不到二十岁你就这么欺负我,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