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们连下了十几个台阶,再三强调阮夏今年命犯太岁,近期有可能会因大病进医院,要格外注意身体。
傅岳向来对星座、命理、八字之说嗤之以鼻,听到此等不吉利的言论却仍是皱了眉。
他停住脚正要勒令那人闭嘴,看清他脸上的在意,阮夏心中的气却平了一半,一脸阴转多云地从他背上跳了下来。
阮夏牵起傅岳的手,拉走了他,笑道:“这些人的话能当真吗?还不是为了引起我们的注意,想让我们付费听他们继续瞎掰。我之前在庙门前遇到的那个才可笑,冲着我喊'姑娘,有两个人暗恋你,你知不知道',这不是胡说八道么,我那么漂亮,怎么可能只有两个暗恋者?太瞧不起人了。”
“……”
“瞪我干吗?一大票的男生哭着喊着求我看他们一眼,而我单单瞧上了你,还看上了两次,这不是你的光荣么?”
“嗯,光荣。”傅岳忍住笑,一脸诚恳地点了点头。
一上车,阮夏便带上眼罩睡觉,傅岳只当她累了,并未多想。
到家时不过下午五点,瞥见傅岳脸上的疲倦,阮夏说:“给你两个小时休息,我们七点再出门。”
“叫外卖吧。”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