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讲了两分钟,发现她的目光不对,用手扣了扣桌子:“你在听吗?”
“在呀!”
“我刚刚讲的是什么?”
“傅岳你的手好好看。”
“……”
傅岳有点生气,合上书,正要请她珍惜两人的时间,就见她委委屈屈地睁大了眼睛,仿佛不知道哪里错了般,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
想起她小小年纪就没了父母,傅岳心中一软,同情心泛滥:“你是真的想学数学?”
“不是太想,你还会别的吗?画画乐器什么的,我可能会更感兴趣。”
“我其实挺忙的。”
“再忙也要放松呀,我会拉大提琴,司叔叔的公寓就有,可以拉给你听,或者你要想学的话,我也可以教你的。”
“……既然你不想学,今天就这样吧。你等下去哪儿,我送你。”
“我哪也不去,就呆在这家店等你下班。我对这儿不熟,司叔叔说你家离他家挺近的,你下班的时候可以带上我一起走。”
傅岳并未把她的话当回事,然而晚上九点多从写字楼出来时,却不由自主地没去拿车,穿过了马路,走到咖啡店。
司夏夏又挪回了窗边,可能是为了能第一时间发现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