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并不算笨拙,却不知为何越缠越紧,隔了好半天才终于解开。
    听到他呼吸渐重,司夏夏边绑头发边笑着问:“这是体力活吗?”
    狭小的空间里满是她的气息,她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加重他那绝不该生出的念头。
    片刻后,傅岳冒着小雨下车,走到远处的树下抽烟,想吹吹冷风清醒一下。
    哪知刚点着烟,司夏夏就追了过来。
    见她仅着单衣瑟瑟发抖地站到自己面前,傅岳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你外套呢?”
    “没来及穿。”
    傅岳无奈,只得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身上:“你先回车里,我等下就去。”
    “外头黑,我害怕。”
    傅岳摁灭一口没抽的烟,带着她回了车里。
    四周没灯,因为下着雨,也没有月光和星星,司夏夏借机靠向了他,抓着他的胳膊,整个人贴到了他的身上。
    离车统共不到一百米,傅岳却觉得这段路格外漫长。冷风虽然吹了不少,他却越来越难熬。
    回到车里,两人分别吃了点东西,不到八点,傅岳便调低座椅,关上车灯,让司夏夏也睡觉。
    司夏夏霸着傅岳的外套不肯还,让他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