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江小姐演奏的勃拉姆斯后,司载阳随即让司夏夏拉了同一首奏鸣曲,而后面带惯有的傲慢地当着众人的面问江小姐能不能分出高下。
    离开时,司载阳非但没收那幅画,还对江小姐的父亲说,江小姐把音乐当做消遣更适合。
    江小姐的父亲当场寒了脸,江小姐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大概对大提琴也没什么执着和热爱。
    江以萝不记人,早就忘了曾经见过司夏夏,只是觉得她眼熟,稍稍寒暄过,便笑不露齿地坐在季泊均身旁继续扮淑女。
    待司夏夏提起当年的事,江以萝才记起她来。
    “司载阳带你回来过春节?”正替司夏夏剥虾的傅岳问。
    “嗯!司叔叔忙,四年就回来过过一次春节,温阿姨好像不喜欢司叔叔的父母,就没一起,姐姐留在家陪她,只有我们俩。”
    因为司夏夏的妈妈同是本地人,之前听她说来过这儿,傅岳并没在意。
    傅岳正愣神,就听到季泊均问:“黎铮呢?”
    傅岳顿了顿,把剥好的虾递到司夏夏手中,又拿了只蟹腿扭出肉放到她面前的碟子中:“他有事,后天上午到,下了飞机直奔你们的订婚宴。”
    司夏夏对季泊均十分好奇,除了吃,全程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