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不到,说出来有什么意义?”
    傅岳把司夏夏强拉到一个四下无人的僻静处,把她按到石凳上,而后单膝跪了下去:“能不能原谅我?”
    “……你干什么!”司夏夏吓了一跳,立刻想起身拉他。
    傅岳却箍住她,害她动弹不得。
    “刚刚那位的行为我的确做不到,不过不是跪不下去,而是吃不下去。我跪给你看就好,为什么非要到跪到外头去?我可以不要面子,但不能让你跟着我一起丢人对不对?我错在哪儿了你告诉我,我都改。”
    “你连你错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改?”傅岳的话本就少,如此低声下气的样子更是罕见,司夏夏的心渐渐软了下来,“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原因,说错了你自己滚开,我都懒得再赶。”
    “我小心眼地和你怄气,你已经宽宏大量地主动来找我了,我应该立刻放下手中的事儿带你去做你喜欢的事,而不该在你生气的时候,继续和你讲没用的道理。”
    司夏夏定定地看了傅岳一会儿,推开他的手站了起来:“你避重就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司夏夏无意中触到了傅岳的额头,居然烫的惊人:“你发烧了?”
    发没发烧傅岳并未发现,放假前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