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闹腾多了,感情更要出问题,傅岳也会厌倦她的无理取闹。
    最近司夏夏听多了劝告,前一天再生气,也忍了又忍,没敢说“分手”,可就是这样,傅岳也整整二十六个小时没有联系过她了。
    明天就是傅岳的三十岁生日,司夏夏因犹豫不定要不要主动联系他,不小心走错了路。
    绕了一大圈再回到公寓,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司夏夏正要停住车子,一个黑影就扑到了她的车上,她吓了一跳,虽然频频走神,但她的车速很慢,不该撞到人。
    战战兢兢地下了车,司夏夏才发现扑在她车上的居然是熟人——她的舅舅。
    司夏夏想退回车里,给司载阳或傅岳打电话求救,可她的舅舅却先一步挡在了车门边冲她谄媚地笑。
    司夏夏人瘦,所以格外怕冷,车里的暖气开得足,方才她着急下车查看,没有时间披外套,眼下站在寒风冷雨中,自然要瑟瑟发抖。
    “我没有钱,也不会给你钱,你还是省省力气,赶紧滚吧。”
    司夏夏的这位舅舅和她妈妈同父异母,去年初她外公因病离世,司载阳带她去伯明翰见外公最后一面,她才第一次见到外公的妻子和这位舅舅。
    阮雅孟十二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