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发现她不见了,打完那通电话,知道她想起了往事,傅岳分寸大乱地丢下东西就往外冲,哪里顾得上整不整洁。
    他把两袋东西胡乱塞进柜子和冰箱,斟酌了一下措辞,说:“我以前没跟你讲过,我家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不带你见家人,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我不想你被我妈挑剔,我以为我能掌握好一切,顺顺利利地娶你……”
    “而且就算不告诉家人,只要你同意,我们随时都可以结婚。我妈的意见根本影响不到我。”
    见阮夏似是完全不感兴趣,傅岳叹了口气,把难以启齿、从未跟任何人提起过的家事一一讲给她听。
    想起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他在平台上和母亲打的那通电话,阮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阮雅孟从未约束过她,所以阮夏想象不出,居然有这种不断逼迫儿子的母亲。
    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便冲傅岳笑了笑:“有这么严格的妈妈,你的童年还真是不幸……”
    “林润的事情错全在我,我不是信她不信你,而是没有深想过她的行为,除了你之外,我从没留意过别的女人……我也算得到了教训,如果不是我当着她教育你给她错觉,她就不会跟我妈说有的没的,也不会有那次相亲,你根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