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分感受到什么叫“人走茶凉”的阮夏因满心沮丧没有立刻回家,去酒吧喝到半醉,因为令人难堪的传闻,她刻意斩断了和过去的朋友的联系,这一个月来,除了傅岳每天打来电话的那几分钟,她几乎找不到人说话。
    走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看到立在大门外寒着脸看自己的傅岳,阮夏还以为是自己喝出了幻觉。
    走到大门前,发现“幻觉”居然并未消失,阮夏好奇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伸出食指戳了戳一言不发的傅岳的脸颊。
    “咦,还真的是你呀!我还以为我在做梦呢!”阮夏的语气中有毫不掩饰的雀跃。
    瞥见她天真的神情和亮晶晶的眼睛,傅岳心中的气消了一半,语气却仍有责怪:“你怎么关机了?”
    “昨天忘记充电啦。”
    傅岳傍晚就到了,可接连六七个钟头都打不通阮夏的电话,她的人也不在公寓,因为担心她出事,他差点报警。
    远远地看清阮夏醉到连路都走不稳,傅岳的担心立刻转化为了气愤,没有司载阳护着,她独自出去应酬,随时可能遇到心怀不轨的人。
    “你喝了多少酒?”阮夏的酒量比他还好,只喝三瓶五瓶根本成不了这样。
    “傅叔叔你干吗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