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阮夏摇了摇头:“他说我给过他钱,这次要付双倍才说,我真的不记得了,车祸前一个月我喝了太多酒,记忆很模糊……早知道会变成这样,上午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多问几句就好了。”
“合着你就光记得我以前的黑历史了……”瞥见阮夏难看的脸色,黎铮收起了调侃的语气,说,“我给傅岳打过电话了,他马上就回来。”
傅岳赶到黎铮家接阮夏的时候已经十一点过半,看到阮夏脸上的失魂落魄,他不忍心责怪,口气温软地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怕你在外头担心。”
“担心算什么?你有事不才是真的要了我的命?”
因为阮夏的记忆缺失了一块,在电话里那人又没说清,不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傅岳不敢大意,回公寓收拾东西准备带她暂时住到酒店去。
认尸的时候阮夏受了些刺激,不敢独处,傅岳在衣帽间收拾行李的时候,她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
傅岳叠衬衣的空档,她百无聊赖地一件件翻看他的外套,触到一件深灰色的,阮夏的手顿了顿。
他的衣物向来纤尘不染,可这一件不但有褶皱,袖口处还有一大块干硬的地方。
见阮夏取下了大衣,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