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流了很多血,疼到连呼吸都难以忍受,却不曾料到傅岳伤的更重。
什么都记不起来的时候,虽也听黎铮说起过傅岳舍命救她,却远不及真正想起当日的场景震撼。
后怕不已的阮夏眼中酸涩,扔掉手中的大衣,回身抱住了傅岳。
“知道怕了?”
“嗯。”
傅岳拍了拍她的头,弯腰捡大衣,刚挂回原处,一只卡通u盘就掉到了地上。
见到这只熟悉的u盘,傅岳怔了怔:“这不是你大学时用的吗,怎么会在我的口袋里?”
阮夏的脑中仿佛划过一记惊雷,目光迷茫了片刻,握住傅岳的手说:“是司菲。”
u盘里存着一段音频和几张司菲的裸\照,是从和舅舅交好的无赖处买的。
她在酒店日日喝的烂醉时曾接到无赖的电话,他问她想不想知道司载阳车祸的真相。
付过钱后,那人并未露面,而是发了封邮件给她,邮件里有一段电话录音和几张照片。
在那段电话录音里司菲对无赖说,她没钱再给他们,真想要钱,大可以去找司斐要,她的车那么醒目,很容易找到动手脚,司斐死了,那么从外公处继承来的财产就会回到他们手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