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对不起”。
她起身收拾掉碗筷:“我去叫外卖,以后要为了你好好学做饭。”
傅岳受宠若惊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所以,前几日他真的不是在做梦?
因为还没拆线,阮夏虽对傅岳千依百顺,却执意不准他回律所。
年底事情多,傅岳拗不过她,只好在家工作。
回家的第一晚,他加班到凌晨,起身去泡茶的时候,竟发现阮夏竟还坐在沙发上没有睡。
“你怎么还不睡?”
“我在等你啊。”
“我晚点才能睡。”
“没关系的,我又不困。”说话间,阮夏打了三次哈欠。
傅岳不忍心叫她等,便想等她睡着了再起来,哪知她不但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他,还不住地把脑袋抵在他的脖子间来回蹭。
医院的床窄,因此住院的这几夜,阮夏一直独自睡在陪护床上。
足足一周没有亲近,傅岳完全禁不住撩拨,呼吸渐渐加重,却因小腹上有伤口,无法做运动。
他推了推阮夏:“你别抱这么紧,我热。”
阮夏仰起头看了他片刻,忽而问:“傅叔叔,你想和我做/爱对不对?”
傅岳最听不得她用一派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