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岳拉着阮夏的手,让她替自己检查伤口,却只得到了一句“活该”。
傅岳小腹上的伤口当晚就渗出了液体,阮夏只说自己要脸,执意不肯陪他去医院。
因为意志力薄弱,半个月后,另两处的痂都掉了,小腹上的竟还有痛感。
……
两人原本约定好了在2016年的最后一个工作日领证,哪知前一天,听到傅岳的提醒,阮夏却直装傻——这一阵她和池西西走得近,而池西西正闹着要和傅川离婚。
阮夏才23岁,自然没有要孩子的打算,池西西和傅川真的离了婚,爷爷奶奶的围攻目标肯定要转移到她和傅岳身上。
如果不要孩子,他们结不结婚其实都一样,反正对于男人来说,31岁还很年轻。
因为被池西西洗了脑,她不想失去自由,从心理上也不能接受立刻变成已婚人士的现实。
见阮夏装了半天傻,傅岳自然焦急。
“你变卦是还为了戒指生气?”他从西裤口袋里翻出一只小小的丝绒盒,打开来递到阮夏面前。
丝绒盒里有一枚硕大的裸钻,饶是宿舍楼下路灯昏暗,也遮掩不住它璀璨的光芒。
“这是?”
“这个我一早就订了,但是时墨驰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