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便就地把她放在了脚边的地毯上。
他三下两下扔掉大衣和西装外套,吻着她的脸颊解衬衣扣子,阮夏同时从他的西裤中抽出衬衣下摆,柔若无骨的手由下而上一路沿着脊椎游走。
傅岳半跪在她的身侧,急不可耐地解开皮带扣,吻了下她的嘴巴正要切入主题,阮夏附在他背上的手却突然顿住了,她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巴试探了一下,而后手脚并用,气恼地大力推开了他。
“怎么了?”傅岳眼底的情.欲正浓,等不及阮夏回答又整个人压了回去。
阮夏却冷着脸侧身一翻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去卧室穿衣服。
傅岳一时摸不着头脑,立在原地冷静了片刻,才发觉客厅燃着香薰蜡烛、餐桌和茶几上摆着两捧玫瑰、轻柔至极的音乐飘荡在公寓的每一处。
他回忆了好一番也记不起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纪念日,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并没有半丝香水味——饭局上虽有一身浓香的女人,但他刻意坐的最远,唯恐沾染上惹妻子不高兴。
傅岳小心翼翼地推开卧室的门,见阮夏一脸不悦地穿上长裤,正想问自己犯了什么罪,她就从衣帽间抱出了一床单人被,丢到了他的身上。
“你去沙发上睡几天。”
“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