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离婚,我什么都愿意做。”
“可你都没说过‘爱我’。”
“这还用说。”
以傅岳的性子,“我爱你”这种话实在难以启齿。
瞥见阮夏脸上的笑意,傅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这么轻易就混了过去。
他就势把她压到沙发上,吻了上去:“那咱们现在就生个孩子。”
话音未落,不等阮夏反抗,傅奶奶竟端着一碗粥推门而入,看到傅岳把阮夏压在身下,顿了半秒后,傅奶奶放下手中的燕窝粥,拧着傅岳的耳朵把他轰了出去。
“你要不要脸,害不害臊?”
“……我在自己的房间……奶奶,您为什么不敲门?”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个东西,媳妇怀孕了也没个分寸!”
“……”
傅奶奶拧着傅岳的耳朵一路把他赶到了大门外:“你既然忍不住,就暂时别和她住在一处。”
赶走没轻没重的孙子,傅奶奶怕阮夏脸上挂不住,又折回来安慰了一通,把错全推到傅岳身上。
半个钟头后,阮夏忽而听到窗子处有敲击玻璃的轻响,一回头,竟见傅岳半蹲在窗台上,而他的房间在二楼。
他的个子高,整个人蜷在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