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得要一大笔补偿。”
然而明鹤再没回来,失去他消息的第一周蒋少瑄还抱有幻想,毕竟他向来行踪不定。
直到半个月后房东找上来,问她知不知道室友是否还续租,她才真正地焦虑了起来。
尝试过各种办法都没能联系到明鹤,蒋少瑄只好报警。
在警察的陪同下,她抱着照顾了近一个月的宝宝去医院做了常规检查,没有健康问题的话警察会带他到社会关怀部门由社工照顾一段时间,这期间如果找不到家长,他将被送进孤儿院。
验血的时候他小小的脸疼得皱成一团,细细的五根手指紧紧地握住她的食指,委屈地扁着嘴巴,要哭不哭,将头歪进她的怀里,眼神无限依恋。
体检结果出来后,蒋少瑄狠下心来把他交给警察,转身就走,他拼命挣扎,大声哭闹。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在高大的白人警察怀里,四个月的小Baby显得格外纤弱无助,却奋力张开双臂扑向她。
在充斥着白人黑人的福利院里这个黄皮肤的孩子会受欺负吧?
他太幼小,离开了旁人的庇护完全无法独自生存,一时心软,她将他抱了回去,决定自己照顾到警察找到他的父母。
几日后,蒋少瑄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