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什么打算?找保姆带他?”
“验过DNA,如果是我的儿子我会把他送给我妈妈照顾,如果不是,也会给他找个妥当的人家。”看到这孩子的脸,明鹤就知道八成不会错,但血脉之重,需要证明。
听到验DNA,蒋少瑄本能地十分反感,但理智上她明白这是人之常情,虽面露不快,却没有出声。
看出蒋少瑄脸上的情绪,明鹤解释道:“我是没所谓,但家父家母很看重。”
“这话你不必与我说,我没有反对的资格。”
去检验中心采过血,蒋少瑄坚持要带麦包回去。
“等结果出来,我再把他交给你。”
她脸上的戒备让明鹤倍感无奈,他知道成见无法立刻扭转,便由她去了。
明鹤付了笔丰厚的佣金,正常七个工作日才能给出的结果隔天便能出来。蒋少瑄知道这是麦包在自己身边的最后一夜,替他收拾了几件喜欢的玩具和应季的衣服出来,又把笔记本里他的照片拷进U盘,跟奶粉纸尿裤一道装进准备好的大包里。
做完这些,已经晚上十点。麦包早已被育儿嫂哄睡,蒋少瑄去亲了亲他的脸蛋,才回房洗漱。
这一晚她再次失眠,辗转反侧间想到了前一日的香槟,便起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