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遇之后,每每看到明鹤,蒋少瑄都感叹“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简直是为他而设。
其实明鹤待她一向不薄,收养麦包不过是她自己的决定,绝不能说明鹤欠了她多少。
但是圈子太小,名声太重要,她再疼爱麦包,也不会为了他在家族中多一点地位,就去充当他母亲的角色哄老人开心。
对明氏母子敬而远之,并非是她势利、不愿得罪尚且不知是何人的正房,而是本能地厌恶他人婚姻的破坏者。
明夫人再温柔周到、善待麦包,因为这一点,蒋少瑄对她的好感也顿时烟消云散。
回到家的时候,季泊谦同样刚刚进门。应酬了一整晚,他的身上犹带三分酒气。
季泊谦不顾蒋少瑄的阻挠,俯身咬了咬她的嘴唇,而后才一脸得意地上楼洗澡。
直到浴室的水声响起,他的气息仍旧残留在蒋少瑄的周围。
她深吸一口气,竟然觉得他身上的酒味也格外好闻。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果然会觉得他样样都好。
一整天奔波在外,吃了许多顿腹中仍旧空空。蒋少瑄懒得动,从橱柜中翻出唯一的一包泡面,用微波炉转熟,又开火煎荷包蛋。
谁知荷包蛋刚端出来,泡面早已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