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牵着蒋少瑄的手走了出去。
隔了二十年再回来,这地方已经完全找不到当年的样子了,或许是发展了旅游业,商业街上有了几家稍微像样的馆子,蒋少瑄来回走了两圈,都没发现丢掉钱包的那个油腻腻的苍蝇馆子。
“如果当年钱包没丢,我没有发烧,你的宋奶奶也没进城打工呢?我们会留在这儿吗?”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季泊谦没有兴趣回答。
“我们要是留在这儿生活,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呢?”
“可能你和我最大的孩子小学都毕业了吧?”
蒋少瑄“呸”了一声:“谁要和你生孩子。你干吗问都不问我,就把我带到这儿来?”
“宋奶奶最小的孙子结婚。你不是闹脾气吗,故地重游,带你出来走走。”
“……”明明是他过分,最后却变成了自己闹脾气。蒋少瑄懒得同这种自以为是的人多说。
宋奶奶家离商业街很近,步行只要十分钟,远远看过去,两张大红喜字贴在门上,非常好辨认。
他们俩一看便是外来客,讲明了身份,立刻被宋家奉为上宾。
宋奶奶已经快八十岁,不只耳朵背、视力差,更是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听儿子介绍季泊谦,“哦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