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季泊谦唤醒时,蒋少瑄才发现她没有如愿回到家,而是被拐带到了离家更远的另一座南方城市。
季泊谦将车停在凯撒酒店门前,绕到副驾驶替蒋少瑄开门。
见蒋少瑄垂着眼睛不肯动,季泊谦不解:“怎么了?”
“我们不是回家吗?你又不和我商量!”
“这儿一样能洗澡。”季泊谦避重就轻地回答,眼下的他最不想做的就是回家。
听到洗澡,蒋少瑄更觉得浑身黏腻,决定稍后再与本性难改的季泊谦算账,立刻下了车子。
季泊谦一早就定好了上下两层的总统套房,泡进能欣赏到湖景的浴缸里,蒋少瑄终于又活了过来。
披上浴袍走出去,新的衣物已经摆到了床边,穿好内衣后,瞥见白色的羊绒斗篷之外唯一的一条米分紫色希腊式长裙,蒋少瑄不由地在心中抱怨季泊谦太不会选衣服,又不出门,礼服哪里比得上睡衣舒适。
不过看到一旁的洗眼水,没有睡好又哭了太久,眼睛酸涩难忍的蒋少瑄又觉得自己的男朋友还算体贴细心。
慢吞吞地穿上长裙踩上高跟,蒋少瑄才下楼走到了客厅。
季泊谦正倚在沙发上小憩,一天之内开了十个钟头的车,的确容易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