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立在花园的梧桐树下抽烟。
此时已经临近午夜,外头人烟稀少,他气质出众,自然显眼。
偶有年轻的女人经过花园,总要多看他几眼。
此时天色昏暗,远远地并不太能看清人的脸,蒋少瑄踌躇了片刻,想装没看到,直接走开。
不想明鹤却叫住了她。
明鹤个子高腿又长,三步两步便走到蒋少瑄的面前。
一看到她,明鹤就摁灭了烟,但两人相距五步之遥,蒋少瑄仍旧被他身上的烟草气息熏得喉头发痒。
“你来看宝宝?”蒋少瑄忽略掉儿科病房楼在另一个方向的事实,语气冷淡地问,“他还发烧吗?”
“真关心的话可以自己去看。”
“我妈妈今天手术,晚点我会去。”
“去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车。”
“胆子变大了啊。”
当年在费城遭遇打劫之后,蒋少瑄再也不敢晚上独自出门、深夜独自打车。
只是这个时间公共交通早已停止运营,走路回去又实在太远,唯有打车一个选择。
“这儿又不是费城,治安好多了。”念及当年的相救,蒋少瑄的语气不由地平和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