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起书的时候,忽然有点恍惚。
自己这么兴奋的时候,好像还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个时候她也没患上社恐,每天跟朋友们玩的没心没肺的。
每个人得社恐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白杉自然也并不天生就是。
好像……真的可以像小时候那样,在别人的面前无拘无束的说着自己想说的话了。
甚至是在现实里。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特了,既然这样,那么就应该让它一直保持下去,对吧?
那么让它保持下去的方式是什么呢?
白杉不是个愚蠢的人,所以她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
是梦。
不管怎么样,造成这一切的都是梦。
只要保持着这个梦境,那么这一切就都会这样安然地存在下去,而保持梦境,对于现如今的白杉来说好像已经不难了。
它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日常,是白杉生存的方式之一。
白杉找到了另外一种可以从梦境和梦境之外的地方获得存在感的方式之一。
——朋友。
梦境的副产物。
一种极度脆弱的,靠着梦境而维系,但是仔细想想又非常稳固的关系。
现实当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