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又松。
最后，他还是给牛沁打了个电话。
“牛姐……”
临近晚上十点，牛沁依旧在灯火通明的办公室里。
她身前的电脑界面正是节目投票界面，有些晕染的妆显示她已经在公司待了挺长时间了。
接到陈开电话，牛沁知道他要说什么。
“摆正好心态好好比赛，公司不会放弃你的。”
听到牛沁的肯定，陈开紧张的心终于松弛下来。
“可是牛姐，温元的票数……”
“这你不用管。”牛沁语速很快，“贺辞渊那边怎么样了。”
听到牛沁说到这个，陈开的脸红了红：“我、我还没去。”
“你还没去？”牛沁提高音量，她将手上的咖啡杯重放回桌上，“你知道节目组有多少人在打这个主意吗？你不会想被别人捷足先登吧？”
“我马上就去。”陈开语气仓促，“谢谢牛姐的帮忙。”
结束对话后，牛沁点开绿色聊天软件。
——将陈开的票数保证在第五，钱马上打给你。
对面回了个ok的手势，牛沁满意的放下手机。
没多久，牛沁看着陈开开始增长起来的票数，满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