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
“噗通。”
旁边的陈开又掉进水里，其他练习生的笑声就没有停下来过。
音乐不会随着人掉进水里而停下，温元已经落下了好几个节拍，只能省掉一些动作来跟上音乐。
他余光注意到陶子暄脚下一滑，也差点摔进水里，好在他反应够快及时蹲下来扶住单杆。
马上就要临近舞蹈最激烈的部分，在这里有一个小的腾空。温元咬着牙，在极短的时间内跳起，然后迅速落回单杆上保持住平衡。
身体稳定的那一瞬间，温元松了口气，刚准备接下一个舞蹈动作，突然有个人影朝自己撞了过来。
腰间骤然一痛，掉入水中的瞬间，温元感觉到水漫鼻腔的窒息。
隔着水面，他依稀听其他人在混乱的往这边跑，还有人匆忙的喊着快救人。
腰好疼，腿也疼。
温元疼的眼泪都快飚出来了，但是窒息感让他咬牙想往上游。但在伸手快抓到单杆的时候，脚下忽然被一股力往下拽。
他低下头，勉强眯着眼睛，借着微弱的水下视力看到陈开在水底挣扎，胡乱挥着手，是不是的就拉自己一下。
温元记得之前几次落水，陈开都是凭着自己爬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