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哪个脸上都不像是真的在高兴。
    酒喝到一定程度,阎宾白的话匣子就被自动打开了。
    他晃晃悠悠的摇着酒杯,忽然对黎怀说:“你知道吗,我可真羡慕你。”
    黎怀打了一个秀气的酒嗝:“我有,有什么好羡慕的。”
    “至少,你喜欢的人还活着,”阎宾白说,又灌了一口酒,“而我的那个人,连梦里都越来越不愿意来了。”
    然后又是一通哭,眼泪流得特别痛快,稀里哗啦的。
    黎怀痴痴的看着他,脸红扑扑的,摇晃着身体,忽然就笑:“我喜欢,我喜欢的人……嗝,不对,我喜欢拍电影!”
    “致电影!”他高声说着,摇摇晃晃站起来,又摇摇晃晃跌坐了回去。
    一个在哭,另一个在呵呵的笑,还有一个扒在桌子上背书,也算是一道奇景。
    还好小酒店里这时候没有别的客人,要不然这几个刚得了奖的新秀,明天就能上柏林的小报头条了。
    酒店老板刚从后面的小厨房收拾好了,重新到前头来,就看见几个人在发酒疯。
    刚才看着还好好的啊……他纳闷的摇摇头,然后走到看着稍微还能沟通的黎怀面前,问他:“你现在能叫人来接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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