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真的看到他血肉模糊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作为兄弟,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安潜重新带回到罗飞鸾身边。谁让这个混蛋意识清醒的最后一秒里,在手机搜索框内,打出了“an”这个拼音。
忠哥拨通了安潜的电话,第一个没接,安潜可能误以为是什么骚扰电话了。
第二个接通了,刚一拨通,忠哥就赶紧开口:“你是安潜吗?我是罗飞鸾的经纪人,你还记得我吗?”
“记得,”对面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疏离,“你怎么突然打给我?有什么事吗?”
“罗飞鸾出车祸了,”忠哥道,“你能不能过来看看他。”
他等待着安潜的回答。
他知道安潜和罗飞鸾的分手堪称惨烈,而自己又在中间推了一把,但现在——
如果安潜不愿意,他说什么都得把人给搞过来。
“我求求你过来看看他吧,他有可能会永久性失明,安潜,算我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道歉,当年是我不该拦着罗飞鸾,你来看看他好不好?”
“不是,我会过来的,你别着急,你等会儿我,我马上就过来,”安潜那边传出了一些杂音,似乎是他在将自己的工作和任务全都交给别人,没过多久,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