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要呆在两个时刻会鄙视她嘲笑她的男人中间,接受他们毒舌的抨击和口水的洗礼。
正抬脚间,伍丘实的声音又重新入耳,“那么,袁大律师要怎样才肯接受采访?我叫我的这位小社员好好为袁先生跳支舞?或者……唱个曲儿?我也是到今天才知道,我这地方人才还挺多……”
“我想,我爸妈如果了解了一些他们平常不知道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棒打鸳鸯?”卓理眼神警告伍丘实。
转了个脸色,伍丘实顺便嘴角勾着邪笑看了一眼袁岂凉,此时的袁岂凉正好整以暇的喝着小包厢里小冰箱里的饮料,像看戏一样看着眼前的人。
“我也很想知道那些,平常不知道的事情。”伍丘实大概也是渴了,从势单力薄的卓理身边走了过去,也在小冰箱里拿了一瓶啤酒,‘噌’地拉开拉环。
卓理觉得自己四面楚歌孤军奋战像只案板上的蚂蚁,她很想逃跑,因为这样的搭配太奇怪。跟一个邪魅男,一个冰山男共处一室,而且,还是两个气势上就给人极大压力的男人,然后,十分认真严肃地讲一些诸如成才故事,感谢词之类的内容……实在太叫人别扭。
“那个……社长,就我部里那些人可能都在等我,我怕我不去,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