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阮母兴高采烈。
“嗯。”阮千致一手扶在键盘上,仍然在搜索着页面——三色堇。
“你在忙什么?”阮母不太高兴阮千致的敷衍。
“你儿媳妇的事。”
“你还在准备那个求婚礼物?”阮母有些黑线压顶的感觉,心想,阮志林怎么没有儿子一半的浪漫。那时儿子失意地打电话向她求救,她耐心地给他分析:她儿子阮千致是一个优秀到极致的男人,如果对方别扭抗拒,那绝不是千致的问题,那绝对是那女人的问题。阮母教育阮千致:要让对方接受他接受得毫无压力,就要以他的真诚感动她。
“还不够。”
“够了够了。”阮母有些不爽,“不要太宠女人,那样你会受伤的。”
“妈,你还有事么?”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翻网页有些累,他想挂了。
“儿子,妈妈有个事情要跟你说。”阮母支吾道。
“说吧,我在听。”阮千致在思考的是:三色堇这种花似乎只适合秋冬季节种植,夏天会不会晒死?
“你……还记得范楠寒么?”阮母终于提起正题。
阮千致滚鼠标的手暂停,表情瞬间冷凝。
“她前段时间回加拿大了,问起过你。”她似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