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这么别扭。阮千致有时会很好奇,他究竟看上这女人什么地方。只是,愈思考这个问题,愈增加他的思念度。
整了整思绪,阮千致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没有解开的误会,于是他换了一个口气,“怎么,连上车的勇气都没有么?”
梅黛向来很吃这激将法。所以,下一秒,她拉开后座的车门,“砰”的一声用力关上。车里的空调开得很低,在这热得要命的夏日下午,迎面扑来的冷气让梅黛瞬间清醒了很多。理清了一下思路和情绪,她尽力摆出自己最平和的语气,“说吧,什么事?”
“跟我去一个地方。”
梅黛注意到,阮千致的语气是这样的:‘跟他去一个地方。’这不是一个问题,而是一个命令。然后,她就像他的奴仆,没有反抗和拒绝的权力,虽然,私底下梅黛这种有些自受虐倾向的女人是很喜欢男人大男子主义的,不过,阮千致不是她的男人,所以,梅黛当场拒绝,“我不去。”
阮千致猜到梅黛会拒绝,但他没想到她拒绝得这么干脆这么坚定,瞳色深了一圈,他压低声音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他不想这么快翻脸,因为他想好言好语问她,她究竟在排斥他什么,她究竟在别扭什么。可是,梅黛的语气和态度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