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理讷在当场,自嘲地想:我也希望我不是敬理。
阮千致走出敬理的公寓时,外面正艳阳高照,扯了扯领口,他走向大马路,随意拦了一辆车去了酒吧:他的车还在那里。
上了出租车后,忽然被骤来的冷气袭顶,脑门一片冷凝,头痛到无以复加:酒,真的不是好东西。因为,它既浇不了愁,还能增愁。
“师傅,今天几号?”阮千致问司机。
“七月二十三号。”司机很友好地回答。
七月二十三号?阮千致的背一下落到车座的靠背上,表情黯然。
邵妃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所以,她从来不会相信生活中有缘分这种唯心的东西。比如此刻,她一大早醒来就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怎样也不会认为是月老牵线搭桥促成了前一夜的好事,尤其当她听到房间里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
“……继续观察她……如果你要证明你的实力,那就让梅黛完完全全对他绝望……”
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缘分都让人幸福以及心旷神怡。
因为下一秒,邵妃秀气的眉毛就拧成了一团,直接用床边的枕头朝那个站在窗边的身影砸去。
这种令人格外厌恶的缘分就叫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