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薛一颜已经开始收拾,半自言自语地说,“生命不息,赚钱不止。”
后面这句话薛一颜说得很轻,当时她以为椎香已经上楼。事实却是,椎香双手撑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她,面带疑惑地问:“你今年多大?”
薛一颜有些意外,抬头看他,道:“二十一。”
“你家很穷?”
薛一颜撇撇嘴,点头道:“非常穷。”
“穷还上电影学院?”
“穷人不能上电影学院?”薛一颜将一大堆碗抱到水池旁。
“你反应倒挺快。”
“希望你不会因此把我赶出去。”此时薛一颜已经料定他不会这么做,这是一种直觉。
椎香没有进房间,仍然撑在栏杆上,视线移去别的地方。许久,水池那边传来水声,他突然转身走下楼梯。
薛一颜正洗着碗,转眼见椎香抱臂倚墙看着她,他问她:“你听过我们乐队吗?”
“当然听过,我是你们的和声啊。”
“喜欢吗?”
这个问题薛一颜想了想,选了个讨好的答案:“你们很棒。”
“那就是不喜欢了。”
“主要是我不追星……”
“不用解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