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回溯过此处,他整理了一下思路,道:“很巧,当时我们被公司送去韩国做练习生,刚好五个人住一个宿舍。”
“只有你们五个吗?”
万觉摇头:“不止,当时一起做练习生的有两百多个。”
“那也就是说,这两百多个练习生里,出道了,并且红了的,只有你们五个。”
“对。”
“外面有公司在挖你和饶青曜?”
薛一颜的问题转得太快太直接,万觉不禁侧目相视,刚巧,薛一颜也在看他。她的眼神又冷又静,淡淡的,却让万觉渐渐生出罪恶感,是那种心底某种隐秘被看透的罪恶感,这种感受哪怕是下午在面对椎香时都不曾有过。
万觉心里莫名有点慌,于是飞快别开视线,没有接话。
薛一颜却因为万觉的那个眼神心生悲凉。
她想起椎香不经意间和她说过的很多话,她想起这段时间里他给她的感受。他明明唱作俱佳,他的才华和综合实力也明明可以让他本人走更远……他明明又独立又强大,却看起来仅仅只是那样——像外界所说,除了脸,其他都非常一般。
他明明不一般。
因为他把发光的机会全留给了他身边的人,他让身边所有人都被需要,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