椎香的声音极小,薛一颜还是听见了,其实在乡间别墅门口,椎香提“毕毕”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
为了听清楚椎香的话,薛一颜低身凑近他:“现在情况怎么样?”
“在抢救。”
“你不要太着急,我们马上会赶到。”
“是我的错。”椎香声音沙哑,“……是我。”
薛一颜自椎香背后抱住他,她贴着他的背说:“别这么想,你千万别这么想。”
椎香没有再说话,他反身回抱了薛一颜,将自己牢牢地放在薛一颜的颈窝,许久没有动静。
航班开始登机。
椎香从薛一颜的颈间退离后,很快给自己戴上了墨镜。从座位上起身后,他站得笔直,薛一颜以为他哭了,没来得及确认。
等她从椅子上拿好背包,椎香径自牵了她的手走向登机口。
他的手很凉,她知道,他很害怕,对即将在北章面对的一切。
飞机在第二天上午十点抵达北章市。
来接机的除了皮皮,还有万觉。见到薛一颜上车时,万觉神情有些不自然,只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
椎香上车后,万觉立刻开始交代毕可因的情况:“已经脱离危险期,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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