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好吃吗?”
“很难吃。”
薛一颜看着他,倏然收回撑在桌上的手,转而伸向椎香的围巾,一边从座位上起身一边说:“这个有那么难吗?”还好桌子不是很长,她的手能轻松绕到他背后,终于替他解开了围巾。尽管没有换衣服,他身上却仍然有香味,是昨晚一直萦绕在她鼻翼的香味。她有些心猿意马,忍不住带笑打趣他:“你在身上到底洒了多少香水啊?”随即坐回椅子上。
“昨晚录通告,化妆师忘了,多洒了几次。”
“通告没录完?”
椎香摇头:“我没进去。”
“没进去?你没进去录?那他们……”
“对他们我有办法。”椎香打断她,他似乎还想说什么,看了眼薛一颜,没有接着说。
薛一颜的表情却有些讪讪的,经过昨晚后,她和他之间仿佛隔着一道美丽的雾,不能吹,一吹就散了,散了,就得面对真实的彼此,就真的要散了。
正巧这时,老板送来热气腾腾的麻辣烫。薛一颜微笑接过,发自肺腑地说了句“谢谢”。
“薛一颜,”老板走后,椎香轻声喊她,“和我回廊山?”
薛一颜用筷子将签子一根根剔除,仿佛很认真在做这件事,仿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