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阴郁晦暗,他此刻无端恼火,无名火起烧得他浑身难受。有股冲动想要过去把她摇醒,质问她,凭什么让他这么难受,她还没事人一样,不但睡得着还睡得这样熟,难道她不记得他们今天才刚闹了矛盾,他于她而言,已经可有可无,如此不重要了吗?
可季星硕到底不是这样冲动的人,纵然心中已经怨气冲天,他还是维持住了仅有的理智,没有将那个在床上熟睡的人弄醒。
他没去打搅陆灿灿睡觉,可心中的怒和怨又消不下去,站在次卧门口好一阵子,才缓缓关上房门转身回房,迈开长腿缓慢地行走着,肩膀都耷拉下去,如同全身笼罩一层阴影。
第二天,陆灿灿照常去工作,早上在公寓里没有见到季星硕,下午准时下班,圆圆和李婧相约去看电影逛街,见到陆灿灿的时候顺口问了陆灿灿一句,真的只是顺口,毕竟谁都知道陆灿灿被男友管得严,陆灿灿又是个被盖章定论过的极度重色轻友的人,以前约她,十次就有九次不会去,更何况现在她男友人就在横店,一个多月了,她硬是一次都没有和她们出去过。
但陆灿灿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李婧圆圆一问,陆灿灿居然就同意了。
李婧圆圆当然很高兴了,不但带陆灿灿去火锅店补足了昨天的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