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焉一掌就起来把我推倒在沙发上,抽风了吧,你。
舒诺认识我,他认识我!
柳焉不以为然的吹了吹指甲,绕膝而坐,悠悠然的说,如果两个月内你能追到他,我给你洗半年的内裤和bra。
洗半年内衣这种行为其实不算是奖励,更多的时候,我们用这个来惩罚彼此。比如,该轮到柳焉拖地她却忘了拖时,我一般让她给我洗两天bra,如果她连续忘了几次时,她就得给我洗一礼拜内裤。当然,洗一礼拜内裤这个惩罚,我们最终没有实施,一方面是由于这惩罚太变态,一方面是因为它的变态,我们都没再犯过错。
他只是知道我姓什么而已,整顿饭他连余光都没瞥我。当然,出现这个状况的原因是我坐在他正后方,如果他要看我,除非他后脑勺上长了眼睛。
不过,我是一个女流氓,女啊女流氓。
他看不到我,我却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动作。餐厅里的酒杯,光洁的勺子,我偶尔拿出来照照自己的小镜子都是我观察他的武器。我看见王可心那个神奇的存在坐在他身边,眼睛就像长在他身上一样片刻也没挪过,我看见他端端正正的和她拉开了一个礼貌的距离,我听见他十分得体的对她说,真抱歉,让女士坐得这么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