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柳焉先开了空调,再开了电视,一个倾倒状就跌进了沙发里,我其实每次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就会很不平衡。凭什么每次厨娘都是我啊啊啊啊,就因为我烧得一手好菜么?这个问题,我曾经摆到台面和柳焉说过,她倒是直率,二话不说拍着胸脯就说,那敢情好,这回我做吧。我满心欢喜的坐在客厅吃着小葡萄等着柳焉做好美味。然而,我没等来她的一手好菜,却等来了119,那个春天的晚上,极少见到的消防车在广电小区楼下呼啸不已,我们的厨房就那样被烧得焦黑一片,连带着柳焉的细胳膊也被烧出一道黑黝黝的印子。房东大娘愣是气得半天没说出话来,但我心里是知道的,如果以后还出这样的事情,她会毫不客气的叫我们卷铺盖走人。也就从那以后,我俩谁做饭谁吃饭天生注定,不再更改。
可是,我还是很不平衡啊不平衡!
你将来还嫁得出去么,柳阿姨?一个低沉清脆的声音在我怨念丛生对着冰箱骂骂咧咧的时候入耳。
你说什么?这是柳焉的声音,有不可抑止的火气,扑扑的蹿着火星子。
我第一次看到您这样的女人,这世界上除了那种叫猪的物种,我找不到其他和您相似的。夏之希的语气很真诚很无辜,仿佛这番话是发自肺腑的带